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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折辱

那日后,薛慎外出办案,姜芙在房中静养。

一晃又过了十日,十日里王府接连发生了一些事。

刘氏母家那边得知她受了委屈,当日便找上门来要说法,宋氏又是赔笑脸,又是安抚,答应一定要给他们个说法才把人安抚好。

夜里,薛崇兴冲冲跑进主院同宋氏大吵了一架,问她为何把香菊藏起来。

宋氏怒其不争,狠戾道:“你若是想让香菊活命,最好安生些。”

“母亲心性如此跋扈,怪不得父亲不喜。”薛崇道。

宋氏闻言怒从中来,这本就是插在她胸口的刺,如今被薛崇拿来诟病,气到不打一处,抬手便给了他一巴掌,扬言,“你若是不跟香菊断了,明日你就给她收尸吧。”

母亲手段薛崇是知晓的,除了苏氏外多少姨娘都未曾活命,当即软下来跪地求饶,“求母亲放过香菊。”

宋氏多看他一眼都烦,命人把薛崇赶了出去,还勒令他不许出府。

薛崇受了委屈,回去后又同刘氏大吵一架,刘氏也不是吃素的,他吵,她也吵。

东院险些要震翻天。

刘妈问道:“老夫人,这?”

宋氏抬手扶额,“让他们去闹。”

闹归闹,宋氏派刘妈去看,万一真发生什么,记得及时制止。

好在薛崇绣花枕头,脾气大,胆子小,不敢真的忤逆宋氏,后半夜吵闹声停止便睡了过去。

北院那边今夜也不得安生。

老二薛楷输了钱,回来拿钱,被周氏发现,当即吵起来,周氏动了胎气,郎中赶到后进进出出好多次。

折腾了一夜,好在最后孩子保住了。

宋氏看着不争气的薛楷,气的脸都黑了,不但动了家法,还罚他去贵祠堂。

吵吵闹闹天明才消停。

这夜姜芙睡得也不好,一直在做梦。

最初梦境是她同薛慎花前月下,少年满腹经纶,为她写诗作画,言语中皆是爱意。

她看他,也含情脉脉,情谊浓浓。

场景突变,转瞬,是她接到书信离去,少年策马而来,留下一枚玉佩,他说:“我等你。”

“千年万年都等。”

后面再见,他们已形同陌路,她唤他慎哥哥,被他锁住喉咙训斥。

他道:“谁是你的慎哥哥,你的慎哥哥早死了。”

她挣扎,痛哭,“慎哥哥你到底怎么了?”

“我怎么?你不知道吗?”男子眸中没有一丝温度,看她的眼神犀利嗜血,“姜芙,我恨你。”

后面婚礼,他全程含笑,所有人都以为他们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没人知道,房间里,他一把扯掉她身上的嫁衣,说她不配。

梦境最后,薛慎把她抵在榻上,耳鬓厮磨,“想逃,做梦。”

“即便是下地狱本王也会拉着你。”

“本王的好王妃。”

姜芙惊醒,还未来得及喘息,便被一道突兀的声音吓破了胆。

“阿芙刚刚在唤谁?”

“好亲厚。”

“难道是在唤意中人的名讳?”

姜芙借着微弱的烛光同薛慎眼神对视上,本就紊乱的心跳越发乱起来,她咽了咽口水,颤颤巍巍道:“王爷何时回来的?”

“怎么?阿芙不想本王回来?”薛慎倾着身子欺上来,垂眸凝视,“数日不见,本王还以为阿芙也同本王一惦念,看来,是本王妄想了。”

十日未见,再见却是这般言语试探,任谁都会不喜。

但姜芙掩饰的很好,软声道:“妾身也一直惦念着王爷。”

“惦念本王,所以梦中喊其他男子的名字?”薛慎道,“阿芙的惦念好特别。”

姜芙不确定自己喊没喊,但眼下她不会承认,“呓语罢了,王爷不必当真。”

“或许,是王爷听错了。”

“听没听错,问问不就知道了。”薛慎手指触上她胸口。

姜芙后退,“王爷这是作何?”

薛慎不许她躲,箍着她腰肢道:“本王好奇阿芙这个地方到底装着谁?”

胸口被他那样杵着,姜芙连呼吸都不会了,轻喘道:“妾身心里只有王爷,再无其他人。”

“哦,是吗?”薛慎含笑道,“既然如此,本王要你做何你便都会做了?”

姜芙:“是。”

“来,亲我。”薛慎修长分明的手指移到她后颈,用力捏紧,不容置喙道。

他们在一起,向来都是薛慎主动,姜芙甚至连亲人都不会。

她犹豫不前,薛慎不悦,再次沉声道:“亲我。”

姜芙怕他,不敢忤逆他,只能硬着头皮上,抿抿唇,纤细玉手手攀着他肩膀吻了上去。

唇对唇,虚虚贴在一起。

“不够。”他又说。

姜芙忍着羞赧,加重了唇上的力道,在她眼里这便是亲吻了,可薛慎还是不满意。

“张嘴。”他捏了把她的细腰。

姜芙吃痛,张开了嘴,丁香小舌若隐若现。

“把舌头伸过来。”薛慎今夜格外有耐性一一教导。

姜芙从未试过伸舌头,真的不敢,摇头,“妾身——”

“伸过来。”

“……”

她乖乖把舌头伸了过去,隐隐碰触上了他的唇瓣,吓得要缩回,被他含住。

他很用力地吮吸了她一下,松开,“照方才的样子咬我。”

姜芙被他闹的一点力气都没了,无助摇头,薛慎不给她说不的机会,揉着她腰肢,“你若是想四弟安好的话,最好是按照我说的做。”

他拿她最在意的人威胁她,姜芙挣扎片刻后,妥协。

笨拙的吮上他,可能是太慌乱,没控制好力道,她听到他轻嘶了一声。

下意识想逃,再次被他攫住。

薛慎吻着她,舌尖探到了最深处,姜芙以为这已经可以了,谁知后面还有更过分的。

他箍紧她腰肢,要她坐上去。

姜芙看着他修长的腿,抿抿唇,“王爷,求你放过妾身,妾身……”

“真聒噪。”薛慎把她提起,在惊呼声中把她放到了腿上,“伺候好了本王,谁都会相安无事,若不然……”

他没讲完,但姜芙知晓,若不然,谁都要死。

她不敢赌,虽觉难堪,但也只能忍着心悸照做。

先是亲亲他唇,然后又去亲他的脸颊,下颌,察觉到他神色紧绷后,她又去亲他侧颈。

在侧颈处逗留片刻,又去亲他的喉结。

不知是不是不太舒服,薛慎微眯的眼眸倏然睁开,看她的眼神仿若要吃了她。

姜芙也苦恼呀,是他要她亲的,可她亲完,他又不乐意了。

为何要如此为难她呢?

她攀着他肩膀如是想,没注意到身前男人渐渐涌起的变化,已经恨不得把她撕碎的异样感。

半晌后,姜芙委屈道:“王爷,妾身真不会。”

亲了这般久他都没任何反应,肯定是她做的不够好,可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做才能取悦他,才能不让他去杀人。

她怕极了,欲从他身上下来,跪地求饶。

她跪,不单是为自己,更是为了那些她在意的人。

她不能让他们有丝毫闪失。

臀刚抬起,又被薛慎箍着腰肢摁了回去,“谁许你动的?”

他沉声问。

姜芙不敢看他,低着头,“都是妾身不好,妾身的错。”

不知为何,十日不见,再见,她似乎更怕他了。

可能是他不怒而威,也可能是他身上浓郁的血腥气,更或许是他冷冽的眼神。

总之,她害怕极了。

氤氲着眸子求他,“王爷,妾身疼。”

她疼?

他还疼呢。

薛慎捏住她的下颌挑起,“哪里疼,让本王看看。”

言罢,他去撕扯她的亵衣,姜芙伸手护住,“不要。”

“姜芙。”薛慎道,“别考验本王的耐性。”

薛慎对旁人兴许还有几分耐性,但对姜芙完全没有,话音落下的同时,他把她扔到了床榻上。

梦境重现,姜芙被他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她红着眸子求饶,“慎哥哥。”

薛慎不为所动,指腹用力蹂躏她粉嫩的唇瓣,须臾手指在她口中兴风作浪。

姜芙作呕,薛慎抵着她耳畔道:“听闻四弟身子还是不见好,你说若是把他送出去,他会怎么样?”

无依无靠,会死。

姜芙抓住他的手,“不可。”

“可不可本王说了算。”薛慎道,“来,取悦本王,本王高兴了,自然会放过他。”

姜芙软肋不多,薛臻是其中之一,她眼底沁着雾气,道:“王爷非要折辱我才开心吗?”

薛慎:“是。”

他张嘴含住她耳垂,不顾她挣扎狠狠咬上,直到咬出血才松开。

“本王就是要折辱你,你要作何?嗯?”

姜芙气极,不管不顾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房内散开。

被拦在门外的婉儿等众人大气不敢出。

姜芙也被自己的举动惊到了,还未做出反应,已经被薛慎扯掉了亵衣,然后是肚兜。

她伸手去拦,根本拦不住。

薛慎攫住她下颌,“你敢打本王。”

姜芙战栗道:“是王爷先羞辱妾身的。”

“我便是羞辱你又如何。”薛慎咬上她侧颈,直到咬出血才停下。

姜芙缩成一团,躲在被子里泣不成声。薛慎凝视着,不知想起了什么,方才还愠怒的神色渐渐变缓。

大手一挥,连人带被子一起抱怀里,轻抚她侧颈的血痕,低声道:

“好了,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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