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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就要你,师尊。

说起来,娄絮没有反应过来他们在森林里消耗了多少天。

等到她把自己收拾好,用通信玉珠联系上了苏间莺和宁远驹之后,才知道,明天就是征锋道体验课的最后一天。

娄絮颓然倒在床上,感受到了一种大难临头的无力感。

明天是最后一天,意思是,他们比她多打了一天多的积分赛!

她要错过提前拜师的机会了!

她把头埋进枕头里,倒数三声,然后突然从床上弹起。

不行!再奋斗一次!

她出门看了一下太阳,发现时候还早,于是急匆匆赶去白虎堂打了两场积分赛,顺便交了之前采到的草药。

苏间莺和宁远驹没有来,他们在麒麟府等了整整一天,早就回去休息了。

带队师兄说了,最后一日会公布所有人的积分。

届时,积分低的可以挑战积分高的,如果积分低者胜,可以获得两人分差的一半;积分高者胜,可以获得五十积分。

娄絮缺了一日半的守擂赛,积分被卷王们落了一大截。

因此,想赢的话,她明天恐怕得多赢几场。

于是娄絮下了擂台就回麒麟府温习术法,熬夜到一两点。有种梦回大学期末周的美感。

娄絮仰天长啸,痛苦不已。

第二天,娄絮盯着两个黑眼圈和庞大的怨气到达积分赛现场。

开赛之前,她和两个小伙伴碰头。

宁远驹被她的脸色吓了一跳,瞪大他水灵灵的眼睛:“师姐你真的要上场吗?”

苏间莺一脸怜惜:“是森灵把你搞成这个样子的?”

娄絮笑着翻了个白眼:“熬夜练习而已,不是什么大事。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然后她就捏着一根藤蔓上场了。

第一场对上的是吴良,那个光头疤脸的风灵符修道者,也是当时娄絮还看不见的时候欺负她的人的其中之一。

他们在森林里采了不少草药,三人都积分不低。

娄絮上场,朝吴良露出一个商业性质的微笑,微笑之中透露着怨气:“哈喽,又见面啦!”

吴良突然想起了当日娄絮和曾晴打得有来有回的场面,又见着了这样邪气的笑,突然有点背后发凉。

娄絮可不等他做心理建设,捏起藤蔓一甩,扔出几个风刃,向吴良劈去。

本来用手也可以召唤出风刃,但是经历了森林中的实战之后,娄絮发现有藤蔓充当媒介,她对术法的掌控会更加精确。

吴良心下一惊,匆忙丢出几张防御符箓,硬是撑了过去。

但他真的很不擅长实战。

娄絮一个箭步冲到他身边,抓紧坚硬的藤蔓刺中他的右臂,提腿一扫,吴良就摔了个狗吃屎。

带队师兄打呼:“娄絮胜!给她再记二十分!”

这种战斗又进行了几轮。

遇到擅长武术的,娄絮就绕着擂台,用术法打游击;遇到用符用阵的,她打近身战。

总之,大半天上来,她终于爬上了第三。

苏间莺看得满眼都是崇拜。

娄絮下了台,苏间莺就迎上去,指挥宁远驹:“小马子,拿我的药箱来,咱给主公上药!”

娄絮虽然场场胜利,但时间长了,体力消耗大,难免多有挂彩。

她方才与一个修征锋道的金灵道者打了一场,此时身上分布着好几道剑伤:左臂、小腹、大腿。衣服也被划开了,头发也被消掉了几缕,整个人狼狈得不成样。

苏间莺撕下绷带给她包扎:“诶,我都不懂你,你为什么要这么拼呢?毕竟拜师是早晚的事。况且,泯念道尊对你还挺好的,虽然听说他就没收过徒弟,但总感觉让他做你师尊也不是什么难事呀?”

娄絮感受到伤口处传来的疼痛。

这么拼,有必要吗?大不了从了祝辰的那个什么组织,反正能活着就行。或者再厚着脸皮求池风庇护,也能活着。

但是……

如果不做到最好,你怎么证明自己的价值,怎么说服别人保着你呢?

自身的强大才是最重要的筹码和保障。

所以她看着低头为她包扎伤口的姑娘说:“我想赢,就这样。”

她很懒,她喜欢摆烂,但她认定了一个目标就一定会拼尽全力走到最后。

如果输了……输了再摆烂也不迟嘛。

她看向了榜单第一名,田霏凌。

她从苏间莺口中得知,田霏凌是一个金灵道者,打小练刀,入道少说也有一年了。

难打。很悬。

但是就是这难、这悬,娄絮才更有动力。

从前她很讨厌跑步,但她一直很喜欢长跑中最后一百米的冲刺。

今日的擂台赛限打十场,娄絮已经打了八场了。只要打赢了田霏凌,再找一个人打一场,她就能登上榜一。

反之,如果输了,她就会倒扣分,然后直接与榜一无缘。

苏间莺为她打好最后一个结,轻轻抱了她一下。

“注意安全。”

“有你呢,怎么着都能把我治好的。”

娄絮留下一个笑。打了一天架,她差不多把怨气打没了。

她刚来的时候就提交了挑战名单,因此田霏凌早已站在擂台上等她了。

田霏凌,扎着高马尾,黑色劲装,身姿挺拔,颇有傲然天下的意味:“师妹,请。”

她话不多,等娄絮站定了就拔刀。刀只是一把普通的铁刀,但在她手上,却嗡鸣不止。

颇有大师风范。

“麻烦师姐赐教了。”

娄絮也不怯场,抬手就放出几个风刃。

然而,田霏凌跟她之前遇到的器修都不是一个级别的。她之所以稳居榜一,很大部分原因是她的身法极其高明。

娄絮只见她身形一闪,竟然以极其诡异的身法躲过了娄絮的风刃。紧接着她又一闪,刀锋已然近了娄絮的身!

啥都没看清的娄絮:???

她真的跟我是一届的吗?!

娄絮赶紧后撤向左侧闪去,握紧藤蔓飞了一个火球出去。然而田霏凌左手两指快速抹过刀身,再提刀一甩,竟像打棒球一样把火球打了出去。

一脸懵圈的娄絮:这是什么原理?这还要打吗?

然而对方根本不给她反应和思考的机会,又提刀劈向她的脑袋。

速度之快,娄絮根本反应不过来。她直愣愣看着那抹光硬生生停在她的脑门上。

带队师兄高呼:“田霏凌胜!”

“承让。”田霏凌收刀,抱拳,转身下了台。

娄絮愣愣地站在那里,还没有缓过来,直到苏间莺上台把她拽了下来。

她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心口猛然一跳,然后浑身僵住,“啊呜”一声抱住了小姐妹。

输了啊。

她终于感觉到身体的疲惫了,疲惫之中还蕴含着一点委屈。

田霏凌是一个变数,她之前还以为这一届的新弟子,最强也就曾晴那种呢。

是她太自信了。

“你已经很厉害啦,人家入道一年,练刀十几年呢,你才哪到哪啊。”

也是。

娄絮暂且收起了情绪。

她想了想,跟苏间莺和宁远驹道了别,打算先回麒麟府洗漱补觉。

但是回到了麒麟府,她的腿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似的,不受控制地往池风的书房走。

不行,祝辰那个神秘组织看上去太像邪教了,她真的很慌。她真的好怕某一天走在路上突然被人刀掉,还没人给她收尸。那太惨了。

最后一次吧,再争取一次,万一这次池风答应收她做徒弟呢?

她越走越急,到最后几乎奔了起来。

池风因为水石的缘故,生机都用在修复身体上了,因此格外嗜睡。他此刻就躺在书房的榻上补眠。

但他的神识是外放的。娄絮过来的时候,他就意识到有人在靠近。于是他醒了。

他躺着,懒得动。他好困,甚至犹豫是否要设一个结界把她拦在外面。

可是这是小紫薯精第一次主动来找她。

池风无奈睁眼,撑着身体坐了起来。然而架不住眼皮子打架,眼睛又闭上了,身子也滑成了半躺。

娄絮一脚踏入门口,见此情形,不知道是走好,还是不走好。

池风缓缓睁眼:“怎么了?进来说。”

娄絮听池风的声音没有不耐烦的意思,磨磨蹭蹭走到他面前。

很多时候,人能为了脸面、担子,忍住自己的眼泪。但真的经不住被问的。

她鼻子一酸,泫然欲泣。不知道谁借她的胆子,她居然伸手扯住了池风的衣袖,带着哭腔道:“前辈,你……你能不能……”

眼泪啪嗒啪嗒掉,掉在池风的手上。

把池风的困意都打掉了。

他坐起来,拉过娄絮的手,放柔声音说:“可以,慢慢说。”

在不触及原则的前提下,池风很多时候是无所谓的。娄絮帮他吸食水石溢出的能量,而这种帮还要持续很久。

所以,对于娄絮,但凡他能做到的,他都不会拒绝。

娄絮终于把那句话扭捏了出来:“真的?那你能不能做我师尊?”

池风默了默,疑惑道:“就这件事?”

娄絮抽抽鼻子,低头道:“对。”

池风勾勾手指,示意她俯下身来。

娄絮下意识照做。

池风抬手敲她脑袋,柔声笑道:“我说了可以,就是可以。”

娄絮抓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上,然后蛄蛹蛄蛹凑得更近一些,冲他眨了眨眼睛。

好香,好想抱。

池风揉揉她的头,觉得好笑:“又怎么了?”

娄絮脸皮薄,心里一激动,面上就发烫。她支吾了一阵,犹豫着朝池风伸出了手。

池风没意会,侧了侧头,温和地垂眸看她。被压得有点凌乱的银发倾泻而下,落在腰间。

娄絮眼睛一闭,直接扑上去抱住了他的腰。池风没有动作,柔软的细腰就被她抱了个满怀。

冰凉丝滑的衣料裹住了她的脑袋,一直渴望的冷香灌入她的鼻腔,她抽着鼻子,脸颊轻蹭他的腰。

池风缓缓低头,忽然觉得好笑。他抬头摁住了她的脑袋,有一搭没一搭地理着她因打架而凌乱的毛,轻声道:“你想好,我跟宗门里其他长老不同,做我徒弟,你可能会失去很多。”

娄絮感觉人生圆满了,哪里听得进去他在说什么。她小声道:“就要你。”

像幼崽怕被母亲抛弃,她软下声音小声道:“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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