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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这个厂长老公不嫁了【11】

陆任沉默的接过。

陆建国拍了拍陆任的肩膀,“现在国家大力支持厂子转成私营,咱们可不能在这节骨眼上,出现什么问题。”

想到引进来的电视机技术,陆任眉头一松。

他也不愿意总厂来分一杯羹。

电视机只要一经生产,肯定赚的盆满钵满。

……

时清刚将舅妈他们送回乡下,屋里就来了不速之客。

几天不见,陆任见到时清时,有一些晃神。

时清本就生的明艳动人,褪去灰扑扑的工装,换上红色棉袄,唇红齿白,远远看去就非常喜人。

他愣了几秒,想着将时清娶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他如同施舍般说道,“在家待了好几天,就该回去了。”

说完,抬手要来拉时清。

时清灵活的躲避伸过来的咸猪手。

陆任皱眉,语气不善,“不要再继续任性了,等回去以后我们就结婚。”

理所当然的语气,依旧透露着高高在上。

他是打心眼里瞧不起时清一家人。

何父何母就站在时清身后,他都没打过一声招呼。在他看来,将时清带回去是任务,是很简单的事情。

这么久以来,陆任甚至都没跟何家人吃过一顿饭。

时清嗤笑,“跟你回去结婚是什么好光荣的事情吗?回去让了工作,还要跟保姆一样伺候你们全家。我已经撕掉了结婚申请书,成全你和你的小青梅,你还跑来找我干什么。”

陆任一副时清不知趣的模样,面露厌烦。

他垮不下脸哄时清。

时清也不惯着他。

在僵持间,秦念念忍不住从角落跑出来,委屈的说道。“你是误会我跟任哥了,任哥就是单纯的想帮我,你要是介意的话,我会离任哥远点的。”

她的眼眶微红,活生生像受了很大的屈辱。

看在陆任眼里格外心疼。

那隐忍克制的情绪,差点就要爆发出来。但陆任及时忍住,一脸不满的看向时清,“念念都跟你认错了,你就不要再继续为难她,跟我回去。”

时清翻个白眼。

“时清姐,你要怎样才能原谅任哥……”秦念念突然伸手握住时清,裸露出了手腕处的翡翠玉镯。

时清不喜欢被人触碰,下意识抬了下手。

秦念念惊呼一声,往后一倒。

陆任及时将人给扶住,但手镯却磕到地上,碎了。

秦念念无措的拉着陆任,“任哥,我不是故意的。”

看到摔碎的手镯,陆任目呲欲裂,“何时清,你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时清笑了。

咯咯的银铃声清脆悦耳。

秦念念和陆任互相对看一眼,两人都忍不住蹙眉。

“自以为是的两个傻子玩意儿。”时清接触久了都嫌晦气,“陆任,真当你是香饽饽,还是皇上,还需要别人惯着你。一个死绿茶,一个智障,真当自己是悲情男女主啊。”

“我可谢谢你们,最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否则……”秦苗适时递过来一块砖头,时清多看了秦苗两眼,将砖头接过来。

沉甸甸的砖头握在手上,相当安心。

也成功看到两人脸色一变。

时清继续说道,“要是在出现在我面前演戏,我就用砖头伺候。”

见时清说的不像假话,陆任却有些接受不了时清的冷漠无情。

他习惯时清唯唯诺诺,刻意讨好。

不喜欢时清一脸鄙夷,没有任何感情的盯着他。

陆任深吸一口气,指着地上的手镯。“这是我妈留给儿媳妇的,本来念念是要给你,现在你摔碎了。”

时清却像是被恶心到了,后退了好几步。

“你怎么好意思把别人戴过的东西嫁祸给我?我是上辈子妨碍你了?让你来报复我,碰瓷也不是这道理。谁摔碎的,你找谁去。”

一番话说的两人十分难堪。

陆任见时清不留情面,神色也不由得一冷。“这是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不需要!”啪的一声,时清将大门砰的关上。

陆任头次吃了闭门羹,脸色阴沉的可怕。

秦念念是又惊又喜。

她挽着陆任的手,娇滴滴的说道,“任哥,都是我不好。不然我就跪在门口,直到时清姐原谅我。”

说着,秦念念是真打算下跪。

陆任及时将她拉起来,冷漠的看着紧闭的大门,“我现在倒是希望她能说到做到,况且这次来,我只是听爸的话。是何时清不知好歹,以后就算她想回来,我都不会让她称心如意。”

最后一句话,陆任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秦念念勾了勾唇。

身后的门突然打开。

陆任没回头,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何时清,就算你现在想回头,我也……”

话还没说完,一盆凉水从头顶落下,顺着头发丝嘀哒哒的流在地上。

“哎呀,你们还没走啊。”时清像是才发现他们,惊讶的捂住嘴。

本以为时清还会跑来道歉,过来哄他。

但时清立马又将门关上。

只剩下跟落汤鸡的两人。

秦念念稍微好点,但她离陆任太近。

即使时清将水都泼到陆任身上,秦念念身上也湿透了。

一股寒风吹来,刺骨的寒意从棉服传来。

湿透的棉服沉甸甸的,身上是又黏又湿。

过往的行人奇怪的看着他们,让两人格外的难堪。

“任哥……”秦念念冻得瑟瑟发抖,嘴唇发白。

陆任抿着唇,用身体挡住秦念念,“先去招待所。”

将摔碎的手镯捡起来,两人正准备离开,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出现在巷子口,正停在他们跟前。

军队的车格外的拉风,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秦念念看着吉普车,顿时眼热。

镇上难得出现轿车,瞧新鲜的人很多。

秦念念挪不动脚步,忍受着寒风站在车边。

一位军人从车上下来,环视四周。

不太确定地址,将目光转向到秦念念,礼貌问道。“请问何时清的家是在这里吗?”

"何时清。"又是何时清。

秦念念衣角被捏出褶皱。

看对方非富即贵,都不知道何时清怎么跟部队的人缠上关系的。

“请问你找何时清有什么事吗?”陆任开了口。

他的想法跟秦念念一样。

但陆任却想着,如果何时清得罪了大人物,他得快速跟何时清切断联系。

陈为民微笑道,“我是来感谢何时清同志的,但是不知道她家在哪里。”

陆任这才注意到,陈为民手上提着贵重礼品。

他露出了一种奇怪的表情,好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看。

陆任都没想到,何时清竟是遇到贵人。

能在军队拥有开车权利的,都是有级别的军官。

酸涩在胸腔内各种交集。

陆任总算想到,时清嚣张的底气是什么。

同时又觉得愤怒时清什么事情都不告诉他。

陆任脸上的情绪几经变化,最后化为难堪。

他还没开口,秦念念就抢先开口,“时清姐姐不在家,但我是时清姐姐的妹妹。这位是时清姐姐的丈夫,名字叫陆任。”

陆任复杂看向秦念念。

蠕动了下嘴唇,还是没否定秦念念的话。

陈为民愣了片刻,笑容中多了一丝和善,礼貌跟陆任握手。

“何时清同志很优秀,你有福了。”这句话说的莫名其妙。

因为还有很急的事处理,陈为民打听过时清的未婚夫确实叫陆任,也就将礼品递给陆任后,让他帮忙带给时清,就先驱车离开。

盯着离开的吉普车,陆任心中很怪异。

何时清是怎么跟部队的人搭上关系的?

“任哥,时清姐姐该不会是……”她猛地捂住嘴,“不可能的,时清姐不是那样的人。”

秦念念随意的一句话,说在了陆任的心坎上。

提着的礼品沉甸甸的。

地上踩着的雪,将脚冻得麻木。

“我们先回去。”他是不可能再要何时清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

时清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

到了晌午,饭桌上出现了杂面窝头,一小碟咸菜梗子。

但时清和秦苗的面前,却是两个白面馒头。

香喷喷的冒着热气,比硬邦邦的杂面窝头好吃很多。

何母将蒸好的蛋花汤端上来。

零碎的蛋花飘在面上,下面一点油水都没有。

“快吃吧。”何母笑眯眯道。

时清好奇的盯着杂面窝头,将白面馒头递给何母。“我吃这个。”

还不等何母阻止,她咬了一口。

杂面窝头有点苦涩粗糙,咽在喉咙里跟刀片划过,特别难咽,味道很不好。

时清尝了口咸菜。

咸菜没一点味道,跟吃树皮一样。

“闺女,吃这个吧。这些咱们吃就行。”何母赶紧将没碰过的白面馒头递到跟前。

时清蹙眉。

突然想起,她没回来以前,何父何母吃的都是这些菜。

现在回来,吃点肉也算是破天荒了。

坚持不到几天,何父何母也想着省钱。

但却没短了时清和秦苗吃穿。

“爸妈,我现在能挣钱,对于钱该花就花,咱们去馆子吃饭。”时清起身。

秦苗也尝了口杂面窝头,大小姐的她也吃不下这东西。

她点头,“等我爸妈找到我,我请你们吃大餐。”

“你跟苗苗吃,我们就不去了。”

“你是在担心工资的事情吧。”时清一下猜中了何母的担忧,“你不用担心,我答应李叔叔准备去机械厂了,一个月工资200.”

她朝着何父何母眨眼。

“所以咱们没必要节省这点钱。”

“200?”何父何母瞪大眼。

一个月200,可是他们两人一年的收入。

时清嘿嘿一笑,“而且给我5成的红利,以后咱们家不缺肉和白面吃。”

这是时清深思熟虑后,决定答应李叔叔的。

她记得,陆任就要将分厂承包下来,转成私营企业。

那以后机械厂生产的任何产品,都将跟陆任无关。

他休想沾到她一丁点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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