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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第十章

姜秾只顾着着急,差点就忘了何靖原先是寻梦的恩客,因这几年他时常光顾寻梦那儿,寻梦竟然对他有了感情,如今眼看自己的金主要被姜秾夺走,她怒气冲冲就找上门来了。

姜秾见寻梦如此生气,显然将何靖看得十分重要。

她赶紧解释道:“寻梦,你不要误会,这件事情跟我真没什么关系,我也是受害者,我根本就不想让何靖□□,是妈妈她逼我的。”

寻梦见她的神色不似作假,但还是有些不确定,“何靖是知府的儿子,你对他难道就没一点心动?”

姜秾冷笑,“甲之蜜糖乙之砒霜,我可不喜欢她。”

见寻梦如此紧张何靖,姜秾眼珠转了转,“寻梦姑娘,不如咱们来作何交易如何?”她不知道寻梦在乎何靖是看上他的权势财富,还是看上他的人了,不过不重要,只要能帮自己脱身就行。

寻梦目光顿了顿,“什么交易?”

姜秾眼珠一转道:“既然你这么在乎何靖,不如我们交换一下,我把去何府的机会让给你,而你只需要送我离开这里。”

寻梦笑了,“予欢姑娘,你这个算盘打的可真响,我若是偷偷将你送出去,徐妈妈知道了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姜秾淡淡挑眉,“你怕什么,你要是真抓住何公子的心,徐妈妈又怎么敢动你?”

寻梦到底是心动了,和姜秾换了衣裳,因平日两人身形相似,又总是戴着面纱,所有姜秾穿着寻梦的衣裳从房里出来时,外头看守的人并未起疑,姜秾原本想趁人不注意之时离开这里,谁知路走到一半,便看到徐妈妈迎面走来。

姜秾一慌,若是她跟徐妈妈打了照面,必定会被对方认出来,她当即转身,趁着徐妈妈还没看过来,赶紧跑上楼梯。

她找到平时容珣常定的房间,咬咬牙推门进去。

隔着一扇屏风,她看到里头坐着个高大的身影,是容珣,他竟然来了!

姜秾惊讶之余,心里竟然也生出几分欢喜。

还没开口,她便听到男人不紧不慢的说道:“竟这般心急,还未传你便来了。”

姜秾也没多想为何男人明明说今日要去谈生意却来了这里,她顾不得许多,匆匆走向他,急切的抓住容珣的衣袖道:“容公子,你救救奴家吧。”

容珣抬头看着她,只见姜秾今日穿着素雅,这分明是鸣玉坊寻梦的装扮,容珣诧异道:“怎么了?”

许是和容珣处的时间久了,姜秾下意识的就将他当成了倾诉对象,她委屈上涌,“扬州知府之子想要强占我。”

容珣脸上没有丝毫波澜,仿佛根本不在乎,“姑娘的身份能攀上知府之子,是姑娘的荣幸,姑娘该高兴才是。”

姜秾满心期待,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这句话,这几日相处的场景一幕幕从脑海里闪过,容珣每日都点她,两人私底下相处,虽有亲昵之举,但他始终没有逾矩,哪怕他身体有了变化,也会强行忍下去。

她瞬间清醒过来,男人对她并没有多余的感情,也是了,他来欢场买笑,不过是逢场作戏,又怎么会当真?更不会对她这个“风尘女子”心生怜悯,为了救她去得罪何靖。

可是她现在别无选择,除了容珣,她真的想不到谁还会帮她。

就算他不愿意帮她,她也要想办法让他帮忙。

姜秾深情款款的说道:“奴家自从认识公子开始,心里便只有公子一人,若要奴家去伺候别的男人,还不如死了算了。”

说着,她的眼眶也忍不住红了。

容珣见她眼底有水光,也不知是真情还是假意,只是淡淡一哂,“姑娘,咱们只是萍水相逢,你不必当真,珣也不想因为自身之故,耽误姑娘的前程。”

扬州知府贪赃枉法,黑白通吃,是这扬州的地头蛇,他是来扬州办事的,犯不着因为一个女人惹上不该有的麻烦。

“容公子……”

“不必再说,姑娘今日若是不方便接客,便换其他人过来。”

“你……”

见容珣已转过身去,姜秾看着他冷漠的背影,气的抓狂。

这个男人当真是铁石心肠。

可她也不是这么容易能被打发的。

与其被何靖玷污,她还不如放手一搏。

姜秾咬了咬红唇,伸手解开自己的衣带。

容珣听到身后还未有动静,刚要回头,一具温软馨香的身体贴上来,姜秾的双臂缠上容珣劲窄的腰身,容珣低头看了眼她雪白的玉臂,呼吸一紧,“予欢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姜秾道:“奴家只爱公子一人,既然公子不肯救奴家,奴家也不强求,奴家只想将身子给公子,也好过恶人糟蹋。”

容珣凌厉的喉结在皮肤底下滑动,他深深一吸道:“你这样做没用的。”

说着,他低头去扳姜秾的手臂,但姜秾双手箍的紧紧的,不肯松开,她柔软的身子蛇一般绕到他身前,容珣微垂着眸子,只见她满头青丝如瀑布般垂落下来,双颊绯红,眼波流转,眼尾带着撩人的媚态。

容珣呼吸发紧,还没来得及推开她,姜秾便踮起脚尖,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薄唇。

容珣往后退了一步,身体靠在墙上,他屏住呼吸,任由少女没有章法的吻着自己的唇。

她先是贴着他的唇瓣亲了亲,然后想要去撬他的牙齿,却发现他的牙齿紧咬,根本不允许自己得逞。

自从进入鸣玉坊之后,姜秾在徐妈妈的悉心教导下,学了不少取悦男人的本事,见他始终不肯松口,她放弃他的唇,顺着他的下颌一路吻到他的喉结处,他的喉结嶙峋凸起,硬的像块石头,姜秾张开唇,用力咬下去。

容珣发出一声闷哼,本欲推开她的手,轻轻搭上她的腰间。

隔着一层布料,姜秾已经感觉到他的变化,她必须在加把劲,她的手灵活的钻进他的衣襟里。

容珣浑身都被她点燃了,见姜秾的手犹自在撩拨他,容珣放在她腰间的手猛地收紧。

“你根本就不了解我的为人,难道就没有想过,或许我比何靖还要坏?”

姜秾眼神顿了顿,她也觉得奇怪,论样貌容珣这张普通的脸还不如何靖那个纨绔,可每回她坐在他身上,被淡淡的伽楠香包裹,他虽然极力掩饰口音,却还让她听出了一丝上京人的腔调,兴许就是因为这些,她觉得格外安心。

她管不了这么多了,她只相信自己的直觉,他不是坏人。

姜秾有些急切的吻他的脖子,声音绵软含糊,“就算你是坏人,我也不后悔。”

容珣的掌心已经冒汗,他被撩的口干舌燥,心理防线在她的一个又一个生涩的吻落在身上时,慢慢的溃败。

她的身体真软,像一团热奶酪,仿佛轻轻用力就会化掉。

当她朝自己扑上来时,她身上的香气便丝丝缕缕的往鼻孔里钻,那股香气冷且浓郁,容珣心口似团着一团火,在少女用湿漉漉的眼眸看来时,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若是她这个样子,被何靖按在床上……容珣眼底露出一丝冷意,他的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既然如此,那便如你所愿。”

容珣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他粗糙指腹经过的地方,泛起淡淡的红色,姜秾的身子轻轻的抖着,像晨风里乱颤的芙蓉花。

容珣捏着她的下巴,“记住,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人。”

姜秾睫毛颤了颤,轻轻地“嗯”了一声,她岂能不知自己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也许是自己命中有此劫,等靠着容珣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再想办法跟他说清楚,大不了到时写信给爹爹,让他送一笔银子给容珣,就当是报酬好了。

就在容珣的吻落下来时,“碰”的一声,客房的门被撞开了,徐妈妈带着两个护院闯进来,容珣用被子将姜秾迅速裹住,然后站起身来。

徐妈妈愤怒的声音传来,“予欢,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是自己出来,还是我派人来抓你?”

姜秾抱着被子瑟缩在角落里,眼巴巴的看着容珣,容珣冷笑一声,对着屏风外的几个人喊道:“她是我的人,我要将她带走,徐妈妈开个价便是!”

徐妈妈压根就没将容珣放在眼里,她冷笑道:“容公子,我知道你不缺钱,但是予欢是知府公子指定要的人,我若是不将她送过去,我这明玉坊便完蛋了,我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你想要女人,我另外送你一个便是。”

“那就是没得说了。”容珣眼角冷光一闪,对着窗外吹了个口哨,一连四个黑衣蒙面人出现在房间里。

徐妈妈见容珣带了人过来,当即也不客气,给护院使了个眼色,一个护院抽出长剑,劈开屏风,两方人马就这么打起来,然而徐妈妈的人根本不是对手,三两下就被打倒在地,而徐妈妈也被刀架在脖子上。

容珣逼着徐妈妈拿出姜秾的卖身契,徐妈妈没办法,只得将东西给他。

直到从鸣玉坊出来,姜秾仍然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

她猜到容珣非常人,可没想到他如此厉害,手底下的人厉害程度堪比大内高手,他明明是上京口音却又极力掩饰,他到底是什么来历呢?

还没等姜秾将这些事情想明白,她就被带到容珣的院子里,容珣将她安置在西厢后,转身要走,姜秾叫住他,“容公子……”

容珣回过头,目光看着头发散乱,脸上挂着忧虑的少女,“等我解决外面的事情,再来看你。”

“那何靖不是好惹的,公子可想好应对之策了?”

毕竟容珣救过她,她关心一句,也是应当的,姜秾这样想。

容珣淡淡一笑,“还没有,不过要对付他,何其简单。”

他也只能跟姜秾透露这么多,其他的他也不方便说。

姜秾便没有多问,到第二天下午,姜秾听说这件事情便解决了,何靖带着人找上门来,容珣也不知道同他说了什么,何靖趾高气昂的来,又灰溜溜的离开,后来便再也没有上门找过麻烦。

容珣他真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姜秾对他的真实身份更加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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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房内,容珣刚打发完何靖,宋有祥关上房门,回头看着容珣道:“主上,您明知道予欢是姜徵的女儿,与她逢场作戏,玩弄玩弄便罢了,为何还要救她,莫非是对她动了真感情?”

他本是个太监,因服了变声的药,声音听起来与正常男人倒是没什么两样。

为了打发这个何靖,主上直接拿出了何家这些年犯罪的证据,威胁何靖若是他要硬抢予欢,他在上京的部下,便会将这罪证呈到皇帝面前,何靖被吓破了胆,自然不敢再造次,可这也间接暴露了主上的身份,只怕会惹上更大的麻烦。

容珣如今的身份是北境之王,他的真名叫宗焱,他曾是姜徵的学生 ,年少时曾与少女有几面之缘,她生的酷似姜徵,因此他在花楼看到她的脸就认出来了。

姜徵当年诬陷他跟母妃谋反,害他们母子流落北境,两人之间有血海深仇。

得知姜秾流落花楼的原因后,他觉得这是姜徵的报应。

他那日去花楼,本就是和李文朝谈生意,他在北境待了七八年,无时无刻不想杀回上京,一雪前耻,可随着北境军队扩大,兵器,粮食,钱财都陷入了短缺的困境,他此番南下,便是为解决这些事情而来,李家是扬州首富,表面上做的是茶叶,丝绸这些买卖,暗中经营的却是盐铁,钱庄,李家与他做买卖刚好合适,可李文朝担心他是朝廷派来的人,一直多番试探。

那日他将予欢推到他怀里,就是为了试探他,是否是那位传闻中不近女色的朝廷钦差。

所以为了打消李文朝的疑虑,他每日去花楼,找予欢伺候。

没想到这一来二去,倒是让予欢将他当成了救命稻草。

容珣道:“你也知道她是姜徵唯一的女儿,也必然是姜徵的软肋,咱们把她攥在手心里,不怕姜徵不低头。”

一开始他没这个打算,但予欢主动送上门来,这个便宜他不占白不占。

宋有祥一听,觉得有道理,“好,奴才明白了。”

夜里,姜秾准备沐浴之时,一个丫鬟走进来,手里捧着衣裳,衣裳上还放着一个小瓶子。

丫鬟对着姜秾行了一礼,“姑娘,奴婢雪晴,是公子派来伺候姑娘的。”

姜秾倒是没多想,直到沐浴完毕,丫鬟请她躺在床上,为她抹凝香露之时,顿时警觉起来,“这香从何处来?”

雪晴道:“这是公子特地命人从鸣玉坊买来的,公子喜欢这香气。”

姜秾揪着床单问,“你们家公子想干什么?”

雪晴冷笑,“姑娘这不是明知故问么?你自己对公子投怀送抱,被公子瞧见了身子,就是公子的女人,你说公子想要做什么?”

姜秾咬牙,在鸣玉坊的所作所为,她皆是出于无奈。

说她过河拆桥也罢,她绝不会让一个身份来历不明之人,夺走自己的清白。

一会他来后,她必然跟他说清楚,容珣并非那种蛮不讲理之人,他想她会理解她的。

雪晴走后,姜秾坐在床上等了一会儿,容珣过来了。

整个屋内,都是凝香露的气味,容珣看着姜秾穿着白色的里衣坐在床上,乌发随意的披散下来,没了浓妆艳抹,露出一张白皙清透的脸,如同雨后的玉兰一般皎然。

容珣走到她身边坐下,不由分说的搂住她的身体,凑到她的颈边闻了闻。

他可能是太久没碰过女人了,每次靠近她,身体总有种无法克制的冲动。

“真香。”容珣喃喃一声,将姜秾推倒在床上。

姜秾还未开口,就被压下来的容珣堵住唇,深深的吻住。

一番热吻结束,姜秾的唇已经肿了,看着男人要解她的衣裳带子,姜秾心中一急,“容公子,我还没准备好,能不能再等等?”

容珣动作一顿,见她神色紧张,他眼神一冷,“没准备好,就对我投怀送抱?予欢,你在耍我?”

姜秾赶紧解释,“不是的,公子救了奴家,奴家原本是该以身相许的,可奴家害怕,公子迟早会弃我而去,届时,奴家又会陷入孤立无援的处境,还不照样任人宰割。”

容珣没想到她是担心这个,脸色稍缓道:“你不必担心,你如今是本公子的女人,等我离开扬州城,自然会带你离开这里。”

在花楼的时候,姜秾曾听他提起过,他是北境人士,南下做些生意。

自己若真跟了他,往后还不得随他去北境,那她爹娘怎么办?

不行,绝对不行。

姜秾只好又找借口道:“公子,奴家毕竟是花楼出身,只会影响公子的名声,不如让奴家给公子当丫鬟来常尝还公子的恩情。”

容珣见她推三阻四的,明显是要反悔,他捏着她的下巴冷笑,“本公子不缺丫鬟,收起你那点小聪明,到了本公子的床上,你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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