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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宗门大典结束后,席泊星出声喊住颜殊。

多次神识传音失败,席泊星放弃了神识传音,拂袖一挥,俩人周围直接多出一道结界屏障。

“那玉佩,你……”

席泊星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颜殊:“嗯?”

那玉佩咋了?

她当时在琉璃台上,翻遍全身,就找到块玉佩看起来有些逼格,能充当一下弟子玉牌。

颜殊没多想,直接将玉佩解下来给了牧连蛸。

哎,像她这么大方的师尊可不多了,别的师尊就只是给一块宗门标配的弟子牌,一看就是批发的,不像她,那凤纹玉佩一看就不是凡物。

希望小反派日后看在那枚玉佩的面子上,多记她点好。

席泊星见她似乎真的不知道,微微蹙眉:“你真不记得了?”

闻言,颜殊心神一紧。

什么情况?

那玉佩还是重要道具?

多说多错,颜殊没有开口,只等着席泊星开口。

席泊星没有注意到颜殊的紧张,继续追问:“十二年前的事,你记得多少?”

颜殊:……

大哥,我要是说,我全都不记得了,你会不会当场把我当成夺舍的妖异杀了?

颜殊不语,只一味催促系统:[系统,说啊,快说啊,十二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快说啊!]

系统:[……]

系统:[书里没写!]

颜殊:[不是,书里没写你就不知道了?你是系统诶,你这合理吗??]

系统恼羞成怒,开始和颜殊扯头花:[我有什么办法,你就一炮灰,连个小反派都称不上,书里关于你的内容全都是一笔带过的!]

颜殊久久不语,席泊星以为戳到了她的痛处,没再追问,只是解释道:“十二年前,你命灯突然微弱,几次差点熄灭,师尊带你回来时,你浑身是血,修为几乎全废,手里紧紧攥着一枚凤纹玉佩,谁都拿不走。”

“师尊带你回来后,直接闭了死关,只言片语都未留下。”

“这之后不久,东洲蓬莱仙岛便来人认领了你手中那枚凤纹玉佩。”

“那枚玉佩是由蓬莱特有的海髓玉雕刻而成,水火不侵,唯有蓬莱嫡系血脉方能佩戴。”

席泊星见颜殊仍一脸茫然,无奈道:“蓬莱那边的人说,那玉佩是他们少君的,是一对,一龙纹一凤纹,持有凤纹玉佩者,即为他们少君命定的道侣。”

“之前蓬莱那边听说你醒了后,就向宗门递交了拜贴,算算日子,蓬莱的人也快到了。”

颜殊:???

……

三春峰。

[我感觉那个少君不是什么好东西。]

颜殊还记得之前叶辰霄身边的头号狗腿子秋孟曾拿那个少君威胁过她。

还让她想想怎么向那个少君解释她身上的鞭伤。

系统不语,只一味翻书,滋滋的电流一阵乱响,响得感觉它都快爆了。

系统:[找到了!]

系统:[殷妄玉,东洲蓬莱天虞岛少君。]

颜殊:[嗯嗯嗯,然后呢?]

系统:[没了。]

颜殊:[?]

颜殊:[没了?就这?]

颜殊:[东洲蓬莱天虞岛少君,身份出来了,然后呢?生平,个人履历,是正是邪,在书里和男主的关系是好是坏?俩人是惺惺相惜的对手,还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又或者是修行路上独具慧眼的天使投资人?原书里这些都没写,就出来个身份?他这身份我还用你说?一打听说不定比你知道的都多!]

系统生闷气,脑海里,书故意翻的哗啦响:[那你打听去!]

颜殊:[我就不打听,我就问你!你是我的系统,我就把你当百科全书用!]

系统无语:[颜殊,你是三岁小孩吗?]

颜殊还想和系统互怼两句,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站起了身。

[不对!]

系统:[怎么了?]

颜殊:[那枚玉佩有问题!]

[之前秋孟曾威胁我说,离那个日子还有十日,让我想想怎么向少君解释身上的鞭伤。]

[这说明,秋孟默认十日后我会和那个少君见面。]

[宗门大典恰好也在十日后。]

颜殊越说越急,直接朝屋外走去:[蓬莱的人还没到,我怎么和那个少君见面?]

[除了那枚玉佩,原身这儿没有一个东西蓬莱有关。]

[所以,只能通过那枚玉佩。]

现在玉佩在牧连蛸那儿,不管是牧连蛸通过那枚玉佩发现了什么,还是那个少君通过那枚玉佩对牧连蛸做些什么,都不是颜殊想看到的。

她必须把那枚玉佩拿回来!

……

磐世峰。

宗门大典一结束,徐攀就迫不及待地从磐世峰搬去了药霞峰。

峰上其他弟子,引气入体成功的,宗门大典上收到弟子玉牌后,就和徐攀一样搬走了。

剩下一些没有成功引气入体的,宗门大典一结束,也都收拾东西下山去了。

偌大的磐世峰就剩牧连蛸一人了。

颜霁月在宗门内风评不好,即使在宗门大典上收了牧连蛸为徒,可除了一枚玉佩,什么都没给,甚至都没说让牧连蛸搬去三春峰,其他同门自然多有猜测,望向牧连蛸的目光也不由得带上了几分同情。

牧连蛸并不在意。

他对居住地不挑,而且比起三春峰,他更想呆在磐世峰。

清净。

余光瞥见木盒里的那枚凤纹玉佩,牧连蛸眸底深处冷了些,直接将盖子合上了。

眼不见为净。

比起宗门专门定制的弟子玉牌,这枚玉佩让颜霁月的收徒看着就像个笑话。

收徒连弟子玉牌都不带,表面的敷衍连装都懒得装。

正欲关门时,门缝处抵住一只脚,一个身影挤了进来。

颜殊进来后先看向牧连蛸腰间。

见上面空空如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一道冷漠的视线投来,颜殊才注意到自己现在看的地方有些尴尬。

上来就看人家的腰,怪不礼貌的。

颜殊摸了摸鼻子,没话找话:“磐世峰上人少了很多啊。”

上次她来的时候还能看到三三两两的人扎堆站在一棵树下念念叨叨的,现在再来,连个人影都没了。

牧连蛸没就颜殊硬扯出来的这个话题深聊,冷着脸送客。

颜殊厚着脸皮假装看不懂对方的意思,在屋里磨磨唧唧地就是不走。

她还没想好怎么朝牧连蛸开口要那枚玉佩呢。

屋里气氛一阵沉默,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盒子里的玉佩正发出微弱的光芒。

一圈圈细微的涟漪自玉佩中心发出,激起空气波动。

恍惚间,牧连蛸感觉眉间好像有些湿润。

他抬手抹了抹,指腹突然像是被冰水浸了一下似的,疼得很。

心里莫名地烦躁,牧连蛸不想再和颜霁月周旋,正要直接将人赶走,突然注意到颜霁月表情变了。

她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瞳孔微微扩大,一双杏眼瞪的很圆。

不得不说,颜霁月的长相很具有迷惑性。

明明她对自己做的事无论拎出来哪一件,都是奔着结仇过去的,但是牧连蛸对上她那张眼睛,却总会被迷惑片刻。

因为那双眼睛很澄澈,让眼睛的主人看起来很单纯,没有什么心机。

但颜霁月做出来的事,桩桩件件,都和那双眼睛很违背。

很难让人想象得出,行事如此歹毒的人有着那样一双眼睛。

牧连蛸忍不住又想运转灵力去听颜霁月的心声了。

他有时候真的很困惑。

因为颜霁月的心声和她本人,实在太过违背了。

这太古怪了!

古怪得让牧连蛸忍不住想,难道一个身体里面存在两个灵魂吗?

不然为什么她的心声如此跳脱,但行事却又如此狠辣。

灵骨被剖实在太疼了,无论牧连蛸被颜霁月的外表心声迷惑多少次,那一晚彻骨的疼痛都会让他瞬间清醒。

牧连蛸复杂的心绪颜殊并不知道,更不知道对方已经在猜测她是不是精神分裂了。

她的视线落在牧连蛸眉心处,震惊得不行。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里缓慢出现一道冰蓝色的水痕。

颜殊:[我焯,这什么情况?牧连蛸不会在我面前突然异变了吧?]

她小时候可没少看迪迦某曼,变身某人。

对方眉心突然出现的那道水痕一看就不正常。

她背靠着门板,原本还想死皮不要脸地赖着不走,看能不能想办法将那枚玉佩要回来,现在只想夺门而出。

但颜殊又怕自己走了之后牧连蛸突然不明不白死了。

原书里,其他人死了那就是真的死人,大反派牧连蛸死了那是人进化了。

她强忍着心底的不安,哆哆嗦嗦地抓住牧连蛸的手,厉声开口:“我不管你是什么,立刻从我徒弟身上下来!”

“现在!”

“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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