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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十五章

因徐行俭外出,教士兵们如何作用灵力一事落在了金黎思身上。

“列队!”

张任己高呼一声,本吵嚷打闹的士兵们迅速列队站齐。

“今日由这位师傅教你们点别的本事,好好学。”

张任己作了个请的手势,退后将位置让给她。

金黎思一露面,底下的士兵们一瞧,是个女子,看上去和他们也一般大。唏嘘声四起,都不服骑在他们头上的金黎思,个个都不甚待见她,没等张任己出手治治他们的脾性。

金黎思眼下一凝,一手聚出一把水刃,一手紧收做爪,双手齐推,水刃插在离那士兵□□几寸前,随后化做水团洇湿了他的裤子,他急忙捂住下身,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另一边则是化出几道火刺擦过其他几名叫嚣者的脸颊。

“抱歉,得罪了。”金黎思收回手,神色平淡,看不出半分歉意。

顿时,男兵一片鸦雀无声,而侧边女兵则笑作一团。

平日里男兵那几个刺头对她们多有轻视,今日终于有人能杀杀他们的威风。

台下男兵愤愤不满,以为闻道有先后。金黎思不过比他们先知道灵力怎么用,算不得比他们厉害。

“那你们觉得应当如何?”金黎思问道。

底下一男兵厚着脸皮叫道:“一日后,待我们会用了,再比试比试!”

金黎思应下,“好,我等你们一日后的成效,现在先和我学学怎么用才行啊。”

“噗嗤。”不知是哪位女兵笑了声,惹得众人又是一笑。

“好了,开始好好学了。”金黎思压手示意他们安静。

都是半大的少年,争强好胜的心格外强烈,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会无论是谁都听得格外认真,生怕比旁人少听一些便落了后尘。

年轻人学习新事物的速度异常迅速,没过一会,不少人都凝出些灵力来,正相互缠打。

“好,请诸位以凝练出的第一道灵气属性前往登记。”金黎思瞧他们打闹了好一会才开口。

待记录完后,又开始了混战。

金黎思侧身以眼神问道,这就是你带的兵?

张任己耸肩摊手。

·

第二日,金黎思束发,穿了身利落的衣裳站在高台等应战之人。

好一会,迟迟不得见有人上前应战。

“呀,这怎么没人敢上去和金师傅打上一架?是不敢吗?”一女兵故作惊呼说道。

那几个刺头男兵你推我搡,又是愤愤又是踌躇,仰着头张望,对上金黎思的目光又缩了回去。

昨日他们是学了如何运用灵气不错,可怎么也发不出金黎思那样的威力。

“哈哈哈哈,我看啊,大伙都散了吧,那些人可没个敢和我们金师傅打的。”

“你!”一男兵指着她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哼了声,被人拉了回去。

“略略略,叫你们先前看不起我们金师傅!”

“就是!”

“好!让你们瞧瞧好了!”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的男兵一跃而上。

金黎思颔首致意,“请。”

金黎思身体灵活敏捷,灵力运作熟练,其余男兵无一胜过。

待一个一个被打下后,看到此景,原本持有异议的男兵纷纷闭嘴。

赵玄音坐在台边,看着金黎思姿飒爽的模样,望着她嘴角噙笑。

“我还是不服!有本事,有本事我们比比其他的!”

金黎思微抬眉,戏谑道:“好啊,这位小兄弟,你要比什么?”

“比寻常的武器!我就不信,你还能打得过我!”其人先前被打下高台,摔得略显狼狈。

“好,那我们就来,比比刀如何?”金黎思手下凝出一把长刀,挽花背刀而立。

“就比这个!”他喜不胜喜,操起一把刀便跳上台子。

“若打不过我呢?”

“如果我输了,我就围着军营跑30圈!”

“好,若我输了,就围军营跑800圈。”

旁人倒吸一口凉气,八百圈,这是有必赢的底气啊。

金黎思扑步起势,横刀蓄势待发。

瞧底下人紧张兮兮的模样,她差不多猜得出这位男兵显然是这些人里头刀使得最好的。

金黎思一笑,可惜。

晨光斜照,偏刀映影。

金黎思先发制人,她身形如电,手中长刀飞绞带着呼啸风声,直刺男兵咽喉。

男兵先是一慌神,随后撤步侧身闪躲,同时手腕一转,刀如毒蛇出洞,直逼金黎思持刀的手腕。

金黎思见状,迅速抽刀回防,刀身一横,挡住男兵这凌厉一击。

“当”的一声脆响,金属碰撞的火花在空中一闪而过。

金黎思攻为守,随她脚步灵活移动,绕着男兵横刺竖挑。

长刀每次刺出都角度刁钻,男兵本为进攻者,却屡屡后撤。

金黎思挑其抬臂进攻的间隙,猛地向前一步,长刀高高举起,自上而下劈砍,刀风炸开。

男兵心下一骇呼吸急促,举刀抵挡,脚步也不自觉后退了两步。

随后金黎思眼神一凛,攻势骤猛,如雨点打下,男兵展架不住,脚步逐渐混乱。

金黎思看准时机,旋身横扫,刀转狠劈向男兵。

其人大惊,被逼跳下高台摔了个四脚朝天。

待男兵起身,一柄长刀刺在他眼前,他抿嘴别过头,“我输了。”

金黎思抛刀站起,长刀脱手消散,甩开耳边随风飘动的发带,背手而立,“还有要打的吗?”

比灵力比不过,比武器也比不过,何人还敢应战。

赵玄音坐在台边,看着金黎思姿飒爽的模样,嘴角噙着笑,心道金黎思本当如此。

歇了心思的虾兵蟹将们继续操练,而那男兵则是在众目睽睽下跑了30圈,险些虚脱。

金黎思扭着手臂,大马金刀往赵玄音身旁一坐,接过她倒的茶,“渴死我了,是有了什么消息?”

“嗯,”赵玄音点头,“今日那二当家来找我拿解药,李弥已和元绩串通,三日后李弥会大开城门,放天云寨的土匪进城,届时再趁乱杀了我,平分灵稻种。”

“哟,你们无冤无仇,真是够狠心的。”金黎思撇撇嘴,“对了,你真给那二当家吃了毒药?”

赵玄音翻过下一页,“没有,我是个大夫,又不是毒师,哪会随身带着毒药,那不过是个补丸。这二当家身体本就健壮,再一补,适得其反,流了些鼻血,便怕了。”

“……,你在看什么?”

“我说近几日无聊,让李弥送了本记录州中轶事的册子和近几年婚嫁的册子,还有一本张任己送来记录女兵的花名册来打发时间。而这本也不知是何人挑的册子,反正不是李弥亲自挑的。”

“为何?”

赵玄音摊开册子,指着上头的字道:“这,说近几年村中常有人失踪,家人报官后不过几日又毫发无损地回来。旁人询问什么都闭口不答,只说去了外地。让人以为他们中了什么邪祟,因此成了悬案,记录在此册中。”

“神了,”金黎思抻着身去看,“这有什么好看的?”

赵玄音笑着点了点册子,“你再仔细看看,瞧你能看出什么门道来。”

金黎思将册子拖了过来,仔仔细细上下看了遍,“看不出,别故弄玄虚了,快说。”

“这些失踪的人,皆是男子。”赵玄音意味深长道。

“皆是男子,你从何得知的?上头也没写啊。”金黎思虎头虎脑地举起册子翻来覆去看。

“不是和你说了,我手上还有州中女兵的花名册。张任己命州中女过十五未婚配者参军,此州中女子为躲避李弥皆在军营中,一个未少,那屡屡失踪的便是男子。”

金黎思把册子搭在脸上遮挡阳光,瓮声瓮气道,“是男子又如何?”

“问题就在此处,这些失踪的男子去了何处?再联系先前张任己出兵剿匪,而他们却屡次逃脱。我们以为问题出在李弥一干人等,却未怀疑,是不是有其他人,悄悄,告密?”

金黎思猛得坐起,册子啪嗒一声摔在地上,“失踪的人,是去了天云寨!为何?好好的良民不做,却入那贼寇窝?”

“呵,何人不想好好的当个良民,可却总有人逼民为匪,贵者生杀予夺,贱者被人鱼肉,若你不入那匪窝便要受人欺辱,你入不入贼窝?”

金黎思沉思片刻,顿时想通了前因后果,拍案而起怒骂,“真是可恶至极!”

官欺民弱,无奈上山为匪,而官匪勾通,纵匪行恶,久而久之,州中几乎每家内户皆出一人为匪,叫那天云寨愈做愈大!

“勿气,天欲令其亡,必先令其狂。他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赵玄音扶着桌子缓缓起身,声不大却传得远,“张大人,请入议事堂,有要事相议。”

“是。”张任己抱拳走来。

“今夜派你信得过的手下守在州中各地,自明日酉初起,每隔一时辰便称要发兵夜袭天云寨,有人异动立即捉拿。后天散播扣押贼人百人,大后天便要于市集斩首示众。”

张任己听得一愣,“公主…,真是鬼才。”

“黎思,大后天你带一千身怀木火灵蕴珠的士兵,围住天云寨后山,以木腾堵住山口,再以火烧入,逼他们出山。”

金黎思摸着下巴问道:“可大后天他们要引匪入城,我不放心你一人在城中。”

“无事,不会来多少人的,再说有张大人在侧,无需担心。”

“属下定好好保护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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