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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撩人

微凉的食指倏的点在红柚似的唇瓣上,止住了孟湘染即将脱口而出的谎言。

冷峭的音线被夜色衬得撩人,“本侯也给湘湘准备了个惊喜。”

撩的孟湘染感觉自己的唇瓣着了火,有向全身蔓延的趋势。

看到姑娘又为他呆住,温辞旧不屑地勾起一边唇角冷笑,从袖中抽出一条黑色的三指宽的布条,轻柔但不容拒绝的给孟湘染戴上,遮住了那双在黑暗中亮如星火的眸子。

008一脸恨铁不成钢:“反了!反了!我是让你勾搭温辞旧,让他为你沉迷,不是让你为他着迷。”

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自己又沉迷美色了,黑布条下,孟湘染眨了眨眼睛,本就黑呼呼的马车内,现下连温辞旧的轮廓也看不见了,唉,美色误己啊!

孟湘染被008指责的脸颊微热,她也就这点爱好了,这能怪她吗。

反正还有008,倒也不会落到一无所知的地步,但温美人既搭了台子,她这个被放到戏台上的角就得演的逼真一些。

姑娘有点慌乱的双手在眼前乱抓,摸到温辞旧的胸后,像被烫到似的口中惊呼,过了一会儿又试探性的左移一点摸到胳膊,然后像考拉似的两手环住,身体自动贴近那个放任她行为的恶劣男人。

“季安,我们要去哪里呀?”声音里有好奇、信任,唯独没有怀疑。

温辞旧眸光中晦涩难辨,黑的比这暗夜更深,她为何不尖叫,不怀疑,也不反抗,就不怕他要杀了她吗?

“湘湘一会儿就知道了。”声音也跟着暗哑了些许。

湘湘姑娘,你可要经得住考验啊。

随后两人坐下来,只听“笃笃”两声,马车开始走动,因为眼睛被遮住,孟湘染对声音尤其敏感,咕噜噜的车轱辘滚动声在寂静的夜间放大了好几倍。

一路无言,两刻钟后,马车停下,先是有人拖动东西的声音,孟湘染知道这个贺铭被拖下去了,正想自己怎么下去呢,忽然身子一轻,温辞旧直接抱起她,孟湘染双手下意识环住男人的脖颈,然后才意识到温辞旧是想抱她下去,黑布条下的眸子里笑意弥漫,小脑袋一歪,自动靠上某人,温辞旧脚步一滞,便跟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弯着身子往外走。

孟湘染听着耳下节奏不变的心跳声,感受到温辞旧冰凉发丝垂落到她的身上、脸上、唇上,近的只要张嘴就能含入口中,孟湘染心中清明。

这男人的心太冷了。

可让孟湘染惊讶的是,便是下了马车,温辞旧也没放下她,一路稳稳抱着她赶路,平静无波的心跳忽然乱了节奏,这份特殊让她有些惴惴不安,手指不自觉捏紧温辞旧的衣服。

“008,温辞旧的表情还正常吗?不会真想把我抱上案板洗洗干净给宰了吧。”

008无语凝噎,难得的心贴心时刻,它家宿主的脑回路竟然这么清奇,“宿主,你太瘦了,没有猪的肉多,温辞旧也不吃人肉。”

孟湘染:……你个猪脑子。

但心里神奇的不慌了。

“温辞旧把我带到哪了,怎么有点凉飕飕的。”明明是在人家怀里,但孟湘染感觉越来越冷。

“暗道,没想到侯府葡萄架下竟然藏着一条暗道,我怎么没发现呢。”

你抠呗,一点能量都不舍得用,能发现才见鬼了,孟湘染实力吐槽。

调整了一下姿势给自己找了舒服的倚靠,很坦然的靠着温辞旧胸前闭上眼睛,“发发呀,交给你了,把路线记清楚,等到了记得叫醒我。”

听见清浅的呼吸声,温辞旧无语了片刻,这姑娘的心怎么就这么大,就这么放心睡在一个男人怀里,就不怕别人会对她图谋不轨吗。

008要是听到温辞旧的心里话,肯定会告诉他:你想多了,宿主巴不得你对她有想法呢。

可惜他们互相都听不见对方的心里话,只剩温辞旧一人风中凌乱,完了还得抱着睡着的某人继续赶路。

“宿主醒醒,出暗道了。”

孟湘染闻声习惯性蹭了蹭枕头,只是这会儿的枕头有点软中带硬,原本规规矩矩的手去捞被子要压在腿下。

可她这会儿不是在床上,被蹭的火热的温辞旧就目睹了怀中女子过于奔放的行为,一手搭在他肩膀上往下拉,一条腿抬起来还要……

“砰”

一把将奔放的姑娘丢到棺材板子上,另类叫醒。

008捂着眼睛简直没眼看。

“哎呦,我的屁股。”孟湘染懵逼的捂着摔疼的屁股。

温辞旧冷着脸转身,这女人真是……真是粗俗,对着个男人就开口闭口说屁股,好不知羞,耳朵已经红温的温辞旧提脚就走,他还要审问,没空跟她浪费时间。

听见离她越来越远的脚步声,孟湘染急了,“哎,温辞旧,你怎么走了,这是哪里呀,你给我的惊喜不会就是要把我扔了吧。”

这狗男人疯了吧,我都帮他那么大一个忙,固有的坏印象怎么着也该变上一变了,这怎么一点起色也没有。

巴拉下来眼睛上系的黑布条,借着昏暗的光线,孟湘染就发现自己正坐在棺材板子上,旁边摆着一排棺材,屋里仅亮着一盏晃晃悠悠的油灯,在这大半夜看起来就好像飘飘忽忽的阴魂。

“啊”

孟湘染猛地跳起来,两条腿倒腾的飞快,嗖嗖的追赶上温辞旧,牙齿还在打颤,人都快要哭出来了,“温……温辞旧,这是哪儿呀,怎么……怎么会有这么多棺材?”

紧紧抱着温辞旧的胳膊不松手,温辞旧身上冷气更甚,他的胳膊被两堆柔软包裹,而这小女人的身子几乎都要跳到他身上了,微凉的夜霎时间火热一片,烫的胳膊简直要着火。

温辞旧有点气急败坏的将人拽下来,冷声道:“站直了好好走路,否则打断腿。”

孟湘染眼里的泪花都不敢掉下来,可她真的怕这个,被嫌弃又不敢赌气自己走,委委屈屈跟紧了,小心警惕着四周,就怕突然诈尸或者飘来个鬼魂。

猛然间,眼睛对上身后跟着的扛着人的温岭,吓得她一哆嗦,孟湘染情绪登时有了倾斜口:“温岭,你怎么走路不出声,吓我一跳。”

温岭抬眼看了孟湘染一眼,又瞅了瞅温辞旧垂下眼皮没说话,但表情说明了一切:柿子专挑软的捏。

直到走到一个堆放木材的地方,没看清温辞旧戳了什么地方,墙面移动露出后面的乌黑的空间,温辞旧拿了油灯,就着灯光,孟湘染这才发现,这个地方是向下延伸的,一道道台阶显而易见的沁着时间的印记。

孟湘染眸色复杂,看来温家早有了这个防备的意识,只是事发突然,一家子男人都在战场上,留守的老太君和将军夫人应该是不敢在那个时候暴露这个暗手,否则男人们便是战败而归也得被斩。

可惜最后归来的只剩温辞旧一人,骤然间,老太君失去儿子孙子,将军夫人失去丈夫儿子,莫大打击下,温辞旧唯二的亲人很快便撒手西去,让被下令重建温家军的温辞旧连见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孟湘染心疼的望着前面那个始终冰冷、有时变态的男人,换了谁遇到这种事也会疯的吧。

而这个男人经受住了一波接一波的打击,不仅他人没到下,还让温家再次恢复荣光,成为炙手可热的存在。

他们很快来到地底,只有一张石床和一些杂草,温岭将人丢到石床上,一桶水泼在贺铭脸上。

“???你哪来的水?”擦掉溅到脸上的水,孟湘染惊奇问道,这一路上她就没发现哪里有水啊。

温岭:“就在上面。”

008:“就刚才的木材房门口处放着,还剩余9桶。”

嚯,还挺注意防火,这安全意识可以呀。

“咳咳……咳咳咳”

见人醒了,温岭自发回去地面上,以防万一。

“咳……阿嚏……阿嚏……咳咳咳”贺铭哆嗦着抹了把脸上的水,心下焦急,晕倒前他就明白自己遭了暗算,只是不知是怎么漏的马脚,暗算他的人又知道多少。

但几十年的官场也不是白混的,不管心里怎么想,面上却很端的住,坐起身靠在墙上,一派大佬落魄却不失格调的问孟湘染。

“姑娘绑架老夫所为何事?”

温辞旧那么有存在感的冰坨子,老头居然没察觉,孟湘染古怪的看了贺铭一眼,真不知这老头是迟钝呢还是故意忽视。

孟湘染淡淡道:“自然是来讨债的。”

贺铭挑眉:“讨债?咳咳……老夫做事从不昧良心。”

“温家及温家军不就是你害死的,还不做没良心的事,你有那玩意儿吗?”孟湘染震惊失色,不愧是能背刺温家的狠人,怎么有脸说出来的。

“咳咳咳……”贺铭一惊,不待说什么就惊天动地一阵猛咳,“你是谁?”

“我的好义父,你是承认了?”温辞旧嘲讽质问。

贺铭闻声僵住,瞳孔中涌现震惊、难堪、伤心。

他不明白安哥儿怎么会在这儿?是安哥儿查到的吗?查出多少?

那份强撑着的颜面顿时碎成渣子,将他扒光曝尸一般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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